时间已是半夜。
按照原来计划,王蓉和我分别伺候江总和李云雨各睡一间卧室,但现在江总和王蓉都需要照顾,我和李云雨也尽了兴,因此我们冲干净身体后,李云雨睡到江总床上,我扶王蓉进了另一间。
早上六点我起了床,点了一席早餐,有点心、煎蛋、馄饨、豆腐脑、果汁、牛奶等。
不多久江李二人也容光焕发地出了房间,可以看出休息得很好。
王蓉还在床上打呼噜,李云雨对江总说,昨晚她和王蓉轮流玩我的肉棒玩到半夜,她困了就先睡了。
王蓉玩得大了,现在还没醒。
江总哈哈大笑,说他记得昨晚喝了不少王蓉用肉器敬的酒。
李云雨说,江哥何止是喝了王蓉的酒,还用大肉棒把她按在桌上肏了半天,把她肏爽了。
江哥的大肉棒威风凛凛,和小米也差不了多少。
江总得意地拍拍自己下面,谦虚地说咱就是普通男人,和小米肯定没法比。
又问你们玩得怎么样。
我刚要说话,李云雨赶忙说,她先用腿夹我,然后王蓉用屁眼夹我,夹得我死去活来,还好年轻人身体壮,休息了一夜就恢复了。
王蓉先后被两个男人狠肏,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吧。
江总点头说,小米啊,你江哥和李姐都大开眼界。
你身体天生奇异,我昨天错过一场好戏,以后有机会再看你们表演。
我心说怎么表演?
再把蓉姐肏死一遍?
把我们当成什么了。
李云雨趁机又说,昨晚江哥就说很满意,还说项目可以给咱们做。
江总正色道:酒桌上的话怎么能算数呢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沉了下去,正要争辩,江总又接着说:夏风项目团队长期在一线农田蹲点,其产品得到了虞都上下的一致好评,工作作风也是认可的。
领导层会做出公正合理的综合评判。
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去。
江李二人吃完早餐,嘱咐我照顾好王蓉,然后就离开了。
我叫来服务人员收走酒瓶餐具,把除了王蓉卧室以外的整个套房彻底打扫一遍,毛巾浴衣全部换新,打开窗户把污浊酸臭的空气排放出去。
王蓉的手机响了,她从睡梦中起来接听,说了几句就挂了。
“是杨路打来的,他说接到虞都方面的通知,让咱们公司领导来签署意向合同。”她躺在床上,一脸倦容地对我说。
“太好了,咱们去虞都总部?”
“不行,”她痛苦地说:“我的屁股像被你撕裂了,整个下半截身子都没有感觉,坐都坐不起来。我让杨路直接汇报给王总。”
她的手机又响了,这次是王郭打来的,他向王蓉表示祝贺,让她好好休息,说他今天就乘飞机来西京,明天上午应该就能签署意向合同,下午再过来看她。
“用不用去医院?”我问她。
“你的小钢炮轰死我了。”她嗔怪地斜眤了我一眼,“好在没破皮、没出血,在床上躺两天应该就好了。你去把咱们的酒店退了,行李拿来。”
我倒了一杯果汁饮料,抱着她光裸的身子喂她喝了半杯,发现她身上出了很多汗。
肠胃咕噜作响之后,她的右手搭在我后背,让我抱着去上厕所。
我把她横抱起来走进卫生间,然后转动她的身体让她背对着我,双手端着她的两条大腿分开,尿道口对着马桶。
她往下一看,笑道:“你让我尿到你鸡巴上呀。”
原来我的鸡巴又硬了,正好伸在她两腿之间。
我说:“你都拉到我鸡巴上了,还怕尿上去?”边说边把肉棒抬起,夹在她的后背和我的肚子之间,说:“尿吧。”
我退了原来的酒店,把行李拿到太真宫,续订了两天。
王蓉一整天都没吃饭,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,中间醒来喝了些果汁和牛奶。
晚上我准备睡另一间卧室,她说有些害怕,让我和她睡一张床。
两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,她说她一直在做噩梦,梦见自己变成了《权力的游戏》里的“龙妈”丹妮莉丝-坦格利安,独自一人赤身裸体行走在多斯拉克草原上。
天上飞来一条黑龙和一条金龙,是她孵化出的三头龙中的卓耿和韦赛利昂。
她高兴地向它们打招呼,它们却张开大口要吐火。
她吓得转身想跑,被两头龙用爪子从后面攫住了双肩,按住跪在地上。
两头龙伸出长长的阳具,一根插进她的屁眼,另一根插进她的阴道,然后用力往里钻,像两根长长的钻头一样钻透了她的身体。
最后一根阳具沿着她的后背从头顶冒出,另一根沿着腹部从嘴里伸出,她整个身体像用两根铁签穿起来的大腰子,被两头龙架在火炉上翻转着烤。
“好可怕,”她苍白的脸上泛着一丝兴奋:“不过很过瘾、很刺激,不是吗?我从上初中时为了学英语,就开始看《权力的游戏》,经常幻想自己是龙妈。”
“我说昨天晚上李姐让我肏你,你为啥一声不吭地跪在地上撅起屁股。肯定是学龙妈在新婚之夜被马王肏的样子吧。”
“哎,真的。自从看了那部剧,我就觉得作为龙妈和女王,就应该用那种姿势迎接心爱的男人。”她陷入甜蜜的回忆:“初中的一个暑假里,趁家里没人,我和第一个男友就用那种姿势偷尝禁果。我觉得这种姿势简直不要太爽,后来也试了别的姿势,但还是这种姿势最原始、最狂野。”
我好奇又醋意地问,“你第一个男人是谁?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她故作神秘:“不是我不想说,是不能说。”
我右手搂着她的脖颈,左手抚摸她因为饿了一天而略微有些扁平的肚皮问:“我从后面肏了你,也算是你喜欢的男人了?”
王蓉用力捏了捏我的阳具,算是回答。我的阳具肿胀难耐,由于不能干她,所以只得拉开薄被,欣赏、抚摸、舔舐她圣洁的裸体。
这是我第一次有时间仔细品尝她的裸体。
与骨感美女完全不同,王蓉从头到脚都是肉,但不是松软的肥肉,而是光滑有弹性的脂包肌。
我的手贪婪地品味她的每一寸肌肤,像是饥饿的老鼠掉进肉铺。
摸完了又舔,把她从头舔到脚,重点是坚挺的乳头、盛开的阴户和红肿的屁眼。
李云雨这样的奇葩女人我尚且能把她舔高潮,现在梦中女神玉体横陈在我面前,更是要把她舔得欲仙欲死。
我像吃奶的孩子一样吮吸她的大乳头,王蓉肥硕的身体确实极具母性魅力,以至于我在脑海里高喊妈妈,妈妈!
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,采用69姿势伏在她身上,把头埋进她的大腿根,享用肥美多汁的鲍鱼宴。
最后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翻转过来,尽可能轻柔地舔她饱受蹂躏的肛门。
王蓉虽然身体不适,但体内欲火不减。
当她仰面朝上的时候,发出“啊啊”的呻吟声。
当她埋头向下时,又发出“嗯嗯”的闷哼声。
舔完她的全身以后,我蹲坐在她像沙发一样的肚皮上,她一边舔我的龟头一边和我聊天。
“你经常和客户发生性关系吗?”我看着她美丽的眼睛问。
“对,这招对好色男人屡试不爽,而大多数男人都好色。当一个美女副总裁脱光了衣服投怀送抱时,给他们带来的杀伤力要远大于一个小姐或一个普通女员工。只不过我要确保对方没病,当然也要向他们证明自己没病,否则就必须戴套。”
“你喜欢这样吗?”我抚摸她的圆脸蛋。
“半被迫半情愿吧。”王蓉伸出玉手抓我的两个蛋子,“从上初中身体发育以来,我的欲望就很强烈。爸爸比较开放,对我有良好的性教育,我可以手淫,可以与男友性交,只不过要戴套。去了美国,性问题就更不是问题了。回国以后,一开始对酒桌文化和老男人不适应,不过适应了以后就反过来把他们玩弄于两腿之间。没成想昨天被李云雨这个婊子玩了。”她的右手中指冷不防深深插进我的屁眼,我痛得哼了一声。
作为钢铁直男,我的屁眼连自己都很少抠。
“让你也尝尝这个滋味!”她带着虐待的快感笑道。
她又问我:“你的性经验挺丰富的,不像偶尔玩小姐的人。从来没有女友?或者梦中情人?”
“你就是梦中情人啊,你不是说了吗,我在梦里拱了你几百遍了。你说得没错。”
“怎么拱的?”
“我变成一条蛇,在草原上爬。你光着身子走过来,我看见你下面的肉洞,奋力一跳,就钻进你的洞里了。”
王蓉夹紧大腿咯咯大笑,仿佛怕真有一条蛇钻进去。她又刨根问底:“那你之前的梦中情人呢?”
我从她身上下来,躺在她身边,仰望天花板说:“我欲望比你强烈,但性生活比你乏味。我从小学就喜欢女孩,上课时脑子里也幻想裸女,以至于要用很大精力压抑这种想法。由于性压抑,从不主动和女人说话。后来考进了东方科技大学,这是出了名的光棍大学,班里四十五个男生只有五个女生,当然没我的份。但我的欲望又强。南方天气比较热,除了冬天以外,每天晚上十点我都在操场上跑五公里,然后趁着夜色用浇操场的水龙头洗澡,回到宿舍里躺到床上,盖着被子痛快地手淫。”
“晚上在操场上跑步的人不止我一个,我发现其中有一个女生身材很好,基本上每晚都能碰到她,她跑得很快,与我不相上下。有时候我超过她,有时候她超过我。她的汗衫和短裤被汗水浸透,透过微弱的灯光甚至能看见她半裸的身体。她就成了我当时的梦中情人。大二上体育选修课,我选了跑步,班里二十来人,女生只有一个,就是她。原来她和我一级,而且还是运动员,在校运动会一万米长跑中拿了冠军。她的长相一般,皮肤略黑,但体型真的没得说。我当时特别喜欢她,但一直没勇气问她叫什么。”
不知聊了多久,王蓉发出了鼾声,我给她盖上被子,关灯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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